璇微微皱眉，不知为何，他俩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陈明的感觉尤为强烈。

因为他在好声音上被坑过一次了。

一分钟后，方书写给白芳的歌超过了《夜曲》，还在继续往上升。

之后，又有五六首歌曲的支持数超过了《夜曲》。

这下子，陈明不淡定了。

这怎么可能？

孙清璇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看向了前排的方书。

此刻。

方书正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着孙清璇和陈明。

他早就知道这个结果！

陈明也看向了方书，心情不太好。

好声音只是一个综艺节目，搞搞黑幕还可以理解。

这里可是庆典！

上千名艺人在现场看着，居然也能搞黑幕，这让陈明感到格外的诧异。

方凯看到陈明一副郁闷的神情，心里顿时舒服多了。

“师父，星宇娱乐应该拿不到金曲奖吧？”方凯兴致勃勃的问道。

方书冷笑一声：“我们这行，哪里没有潜规则？！怪只怪星宇娱乐的人太单纯，怨不得别人。”

方凯笑开了花。

白芳则是将素白的纤手放在方书的大腿上，轻柔笑道：“这次多亏了方书先生，不然我也拿不到这次的金曲奖。”

方书轻咳了几声。

幸好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舞台的屏幕上，不然白芳这一举动很容易被人发现。

“晚上再谢我。”

方书故作正经的说道，顺便还把白芳的手挪了下去。

这要是被镜头拍到，可就出大事了。

白芳轻笑一声，没有再言语。

一旁的方凯看的属实羡慕。

这就是当曲爹的好处吗？

我也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