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防身,还是很容易的。
当下,我左手摸出腰间的枪,借用双膝的力道,单手上了膛。
这玩意儿感觉到自己抱着的无形物体在动,一时间更加惊奇,不仅喉咙里声音大了,连抱住我的两只手也更加用力了,那种被大力挤压脑袋,血脉膨胀,神经仿佛都要被挤爆的感觉别提多痛苦了。
据说古时候有一种刑法,就是能用一个不大不小的铁箍,刚好箍在犯人的脑袋上,然后那能将铁楔子,一点一点往铁箍和头之间的缝隙处敲,敲进去的楔子越多,头颅受到的挤压越大,往往只敲一根,犯人就受不了了,惨叫都惨叫不出来,因为人在大叫是,额头、太阳穴一类的肌肉是有牵连反应的,犯人一但叫,就会更痛苦,只能死鱼一样的急速喘气儿。
我忍着剧痛,上好了膛的手枪,立刻对准了这东西的后脑勺,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便听砰的一声枪响,一阵热液溅到了我开枪的手上,而这个扒拉住我的东西,整个儿也浑身一颤,手脚皆松,猛地坠了下去。
那双死死挤压着我的手臂一松,被压迫的血液直往我脑门上涌,令人一阵头晕,双手几乎脱力。
我立刻将枪插回腰间,顾不得清理手上的血迹,赶紧跟着一起拽住了绳索。
两根手这么一拽,我才觉得好一些,脑子也回过了神来。这时,我再低头往下看时,顿时就发现了不得了的一幕。
只见这个洞穴其实已经快要到底了,严格说起来,它是个中间宽,两头窄的洞穴。
在我脚下约莫十来米高的位置,便已经到了底,之前掉下去的手电筒并没有摔坏,依旧照射出光芒,使得我们大致窥见下面的情况。
下面是个大洞窟,目光所及处的面积就已经很大了,往四周延伸,又不知延伸了多远,因此真正的面积,处于我这个位置是看不见的。
除此之外,在下方不远处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