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将小崽子从我衣服里捞了出来,说:“咱们养着它,总得让它发挥一点儿价值,总不能让它白吃白喝,现在资源多珍贵啊……拿来给我暖暖手。”说着就把小崽子放自己腿上,紧接着将冻的通红的手,放在小崽子肚子下面,一边搓一边道:“呼,舒服。”
我看了看小狼崽无辜的脸,一时无语,看他捂得差不多,便将小狼崽解救出来,放到一边让它自由活动,拉屎撒尿。
巫流将捂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下面保温,吸了吸鼻子,道;“这雪越积越厚,到处都是,根本找不到一个能栖身的地方,到了晚上,咱们该怎么办?”
我道:“山上积雪比山下多,咱们不能在山上过夜,无论如何得下山。”
巫流道:“我当初真不应该跟你走,早知道还不如待在遵义呢。”
我道:“合着遵义不下雪是吗?再说了,是你自己要跟我走的,我又没有拉你。”
他道:“遵义就算下雪,我还能躲在屋子里啊,还有东西生火啊。”
我道:“那你现在回去,没人阻拦你。”
巫流撇了撇嘴,抖了抖头发上的雪,揉着自己的腿没说话。
歇了十多分钟,身体不运动,反而更冷了,我俩便不再多休息,立刻起身,揣了小崽子,继续往前走。
这小崽子不怎么闹腾,估计是觉得我肚子上暖和,放在里面它也不乱动,只探着脑袋转来转去,四下里乱看。
又走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在雪沟里发现了一条结了冰的溪沟,水面上一层薄冰,下面的水却在缓缓流淌着。我们身上携带的饮用水已经耗光了,毕竟水这东西太占空间,所以我们并没有携带太多。
遇见溪流后,我和巫流破开了薄薄的冰层,一人捧了几口水喝,正喝着呢,溪水中,顺流飘下来了一块黑黑的东西。
很明显,这是一条撕碎的布料,我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