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都在哪里呢?”“没有人能够找到它的源头,”叶空山微带着醉意说,“就算是传说中龙渊阁里的学者也不能。所以对于世上的凡人来说,在帝王的美梦中坚强地活着,就算是最大的幸福了吧。”“胡说八道!”黄炯哼了一声,“就凭这番话就够你坐牢的了!管好你那张臭嘴。”叶空山嘿嘿一笑:“惹急了我把从我这张臭嘴里蹦出来的话编成童谣,让街头巷尾的小屁孩儿们传唱去,皇帝老子能奈我何?”黄炯叹了口气,不再多说,摇摇晃晃地走出门去,临出门前回过头来:“和你说了好多次了,添一把锁。女孩子家的,房门上不加锁,当心被叶空山这样的坏人溜进来。”岑旷小声说:“他不是坏人……”说完,发现黄炯已经走远了。而不是坏人的叶空山显然喝多了,竟然毫不客气地占据了她那张干净整洁的床铺,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些什么。岑旷仔细聆听,发现他居然在念一首儿歌,一首自己从来没有听过的人族的儿歌:妈妈叫我锁好门,但我忘在了脑后第一天晚上,羽人砍下了我的左手爸爸叫我锁好门,但我忘在了脑后第二天晚上,夸父砍下了我的右手爷爷叫我锁好门,但我忘在了脑后第三天晚上,鲛人砍下了我的左脚奶奶叫我锁好门,但我忘在了脑后第四天晚上,河络砍下了我的右脚第五天我记住了锁门,可我又没有脚又没有手于是魅钻进来,砍下了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