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光眼光扫向众人:“大家还记得吗?咱们刚从地狱谷找到铜碑偈语,他们马上就现身抢夺。这会是巧合吗?不,这不是巧合。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足以说明,之前的一切种种,都只是此人的打草惊蛇之计。但这人是谁,我当时依旧猜想不到。”面具人沉默不语,负手看着隐光,面具后眼神闪动。谛灵依然微垂双目,好像没听到隐光在说话似的。哈梵在一旁看着隐光,眼神闪动,冷笑不语。隐光把目光转向谛灵:“地藏假死后,谛灵随天机子道长到了古吹台,当他说起师父身死时,虽然一副拭泪悲痛的模样,但我仔细看他表情,却发现他神情做作,虽然落泪,但他的眼睛里却并无悲痛之色,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开始怀疑谛灵了。”面具人扭头看了谛灵一眼,谛灵抬头看隐光,眼中透出惊讶疑惑之色。隐光冷笑,又看向哈梵。“还有,当日我们去地狱谷时,哈梵的突然出现也很奇怪,那时北斗司已经开始戒备他了,不但早早就加强了防范,而且无论是天机子道长进宫凑齐了藏宝图,还是出发赶往地狱谷,这些都是机密,而且时间很紧,就算有人知道了,本也该来不及去通知他,可他偏能准确的找来,岂不稀奇?”隐光看向天机子:“道长可还记得,当时我们赶到地狱谷,发现雷电阻路,曾让太岁和瑶光回城找开阳帮忙吗?”天机子点头,太岁和瑶光也点头。隐光又问道:“那么,除了太岁和瑶光,当时还有谁曾离开过呢?”天机子一惊,看向谛灵:“谛灵?”“不错!只有他,曾借祭拜先师为借口离开过,也只有他,才有机会送出消息!”隐光指着谛灵。面具人冷哼一声,同样沉默。隐光又道:“既然我已经开始怀疑谛灵,自然就开始关注他,我发现,当他面对哈梵这个‘杀师仇人’时,竟然毫不踊跃,甚至可以说是在敷衍。那时我开始认为,谛灵就是哈梵背后的那个人!也许从他师父地藏口中知道了推背图的秘密,生出野心,所以与哈梵勾结,害死师父,想谋取富贵。但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