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灵炁消耗程度，这狂风术还不算是完整一阶术法，消耗灵炁有点多，以她先前灵炁总量，也只能施展十次。

第四是移动方向。

阿陶说的不听话，是这狂风术有时候并不是按照她的想法一直往前攻击。

还会出现路线偏离。

这一点她也记载到了笔记上面。

可以说把术法的研发路线，记载得很全面。

“研究术法不易，慢慢来！”

黎阳没有提什么建议，只是鼓励了一番。

四个月过去时间，人族现在也没有多少术法。

没有师傅领进门，他们只能自己摸索，速度很慢。

他有些期待太清前辈早点建立人教，到时候是人族中选两个当徒弟。

那人族也算是有着圣人背景。

哪怕太清再清静无为，也不会不照顾自己徒弟吧？

黎阳摇头，不去想这意思缥缈希望。

圣人心思，他怎么可能揣摩明白。

就像是女娲给了他们生命，现在也在保护他们，却没有赐予他们功法。

他猜不到女娲什么心思，也不愿意用恶意去揣摩女神。

能够给予生命，已经是最大恩赐。

再要求，则是人心贪婪。

不过，族人的想法，又怎么是他能控制呢？

黎阳心中感慨，前世就有言语，人心复杂多变，不可揣摩。

无非光明，无非黑暗，要么中庸……

他不管后世族人人心如何，至少他会遵守自己本心。

人无坚守，必会浑噩迷茫，终日被推着走，难以琢磨清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收回复杂心虚，黎阳目光放到夏安身上。

三人中，术法研究的都算可以。

朱猛的生长植物术法，这术法左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