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吧。”一个淡漠的声音道。
轻飘飘一句话,纵你昭告天下,也难敌他只手遮天。
须臾间,正法殿天道碑上,浮现十一道光纹,俱是诸州主宗的徽记,亥洲的徽记最先发声——
“不过是黄口小儿擅自污蔑,这天道碑二三十年未启用,谁晓得是不是出了什么错,事后让人修理修理便是。”
辰洲那侧,立刻便传出一个长老的声音:“依亥洲褚道友的意思,你对这天道碑知之甚深,知道它什么时候好,什么时候坏,眼光竟要比当年立下正法殿的玄宰、南芳主、龙主、宝气如来、剑雄等人加起来还强些?”
“你……”亥洲之主气得不行,也知道无法反口,硬生生道,“即便如此,那也是寅洲和子洲的私怨,让他们两洲协调便是,我等和南芳主又没有什么利益瓜葛,修界多她一个少她一个,又有什么不同?”
申洲云家、午洲、酉洲等势力不大的部洲一一应和。
“南芳主香消玉殒也非我们所愿,只是既然出事之地在秽谷,那地方诸位也晓得,诡异非常……我们又晓得南芳主遗孤身负佛力,天晓得她是不是为堕佛者蛊惑,若当时不除必为修界一害,玄宰才不得不痛下杀手。”
“啧啧,谁不知道南芳主素性风流,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就是。”
诸多窃窃私语中,隐约有人发笑。
这时,辰洲的徽记中,三道龙纹血符闪电般朝着这些嘲笑声来处打去,那些笑声顿时转为惊怒。
“龙主!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夫可没惹过你!”
“亥洲褚廷、午洲元壑、酉洲鲁秋,你们三个,明日一同接战帖吧。”敖广寒饱含沉怒的声音传出,“既然这年头杀人的无罪,被杀的倒要被你们在这里编排,本座也想试试。”
亥洲之主反应最是激烈:“我等不过是合理猜测,堂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