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昆神情呆滞,跪在原地,喘息一阵,哑然失笑。
“呵……”
“呵呵呵……”
“呵呵呵呵呵……”
这个男人今天笑了很多次。
比他过去几十年的发笑次数加起来都多。
然而,前面的笑声,不是出于得意,就是出于激动,亦或者嘲讽,亦或者得意,亦或者怨恨。
唯有现在的笑声……
饱含着难以置信的强烈绝望。
“原来……是这样么?”
“你们极猎一二席……当初之所以让我们其他人望尘莫及……原来是出于这个原因吗?”
“我弥昆穷尽大半辈子所钻研出来的终极奥术……”
“原来……你和瑟尔佛舍两个家伙……”
“早在最开始就已经学会了吗?”
奎泽微微点头。
“正是。”
听见这个冷冰冰的回答,弥昆头颅低垂,眉目松弛,腰板弯曲,整个人再也没有了先前那般不可一世的张狂,有的仅是心如死灰一般的沮丧。
“就算如此……”
“你又是怎么躲过这一劫的?”
“即便是『本命遗物』,充其量也只能到达神物的水平,根本不可能与『启示录』的『奥灵指令』正面抗衡。”
“奎泽……”
“你的『本命遗物』……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奎泽平静纠正道:
“我并没有和『启示录』正面抗衡。”
“相反,我的一切行为仅仅只是针对你这个发起者,弥昆。”
“我只不过是……抹除了你发动『启示录』这个‘既定现实’本身罢了。”
弥昆仰望着奎泽,嗓音颤抖地开口道:
“怎么……抹除的?”
奎泽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