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才是最冷血的那个人。
“你若想救早救了。”
试图扯出自己的手,却被醉寻花死死拽着。晨越抬眼望着他,没有生气也没有责备,杏眼平静的如同一汪深海。
最后她就随他去了。
萧晨越说的没错,他想救早就救了。看到凤玄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凤玄身体里被下了蛊,那是一种禁言蛊,平日里不会对身体有太大伤害。
倘若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蛊虫就会开始作乱,在体内游移吸血。
醉寻花知道怎么解,只是凤玄同他关系不大,即便是担着他徒孙的名号,他也不想施救。
不为别的,就是不想。
自昨晚萧晨越不顾一切的跳下去救他,醉寻花就觉得这个徒孙,不太讨喜。
他这人肆意惯了,就如同在青花城的时候那么多人被花少天欺负,他抬抬手就能解决的事情,却选择视而不见。
为什么要管呢?
可若是萧晨越开了口,他倒不介意抬抬手救救那个徒孙。
醉寻花望着晨越的手腕,顿住了。纤白的腕上有一道白色的疤痕,醉寻花顿时觉得那疤痕碍眼极了。
窗外泛白的光透进房内,醉寻花叹了一口气。他看什么都看的很准,唯独看萧晨越从来没有看准过。
他以为她在玄斋很开心。
良久后他才用指腹将药涂在她的手上,男人的狐狸眼扫去了常带的戏谑,专注的看着那道伤痕。
醉寻花抬眼望了一眼晨越,她面无表情的垂着眸,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看到了木偶。
他给她上的是极好的药,不管多深的伤痕,抹了药之后睡一觉伤口就会消失。
但是这种药刚接触伤口的时候,会特别疼。
就像是针扎进指腹在肉里慢慢碾磨一样。
“但凡是你开口的事,我何时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