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
便是知道如何回去,倘若在中元节之前晨越死了,那也是无用之功。他们不但要防着明面上的醉寻花,还要防着暗处的玄斋。
就算唐柔没有找玄斋杀晨越,倘若背后之人真的是凤玄的话,那有着大夏记忆的凤玄估计也不会放过晨越。
毕竟最后凤玄,算是死在了晨越的手中。
此次玄斋势力比之前更大,无论怎么查探都查不到幕后之人,虽然他们觉得是凤玄,毕竟能短短一年之内将玄斋重新建立,并且势力比之前还大,只可能是凤玄。
但幕后之人没有揭开面纱之前,他们也不能确定。
唐危问过唐柔,可是唐柔也并不知玄斋的主人是谁。
“醉寻花已经答应在婚礼上护着阿越。”唐危顿了顿,还是说出了内心的想法,“醉寻花到底还是在乎阿越的,否则也不会为了阿越一夜白头。”
“你相信醉寻花?”盛倾夜望着他,显然他不信任醉寻花。
唐危叹气,“其实,我也不信。只是相比于醉寻花,现在更棘手的是玄斋,在婚礼上倾你我之全力都未必能全身而退,倘若醉寻花趁着我们分身无暇将阿越带走...”
届时他们即便能胜了玄斋,已经经历过大战的他们筋疲力乏,也不是醉寻花的对手。
然而现在的情况他们不得不依靠醉寻花。
其实现在的情况是两难的,害怕醉寻花趁他们分身乏术的时候将阿越带走,也害怕没有醉寻花的帮助,他们无法护住阿越。
如今他们也只能赌一把,赌醉寻花对晨越的情意。
婚礼是他们下的一个饵,如果是玄斋的主人是凤玄的话那一定会咬饵的。
“其实我有一个法子,可以一箭双雕。”唐危想了想,他必须要保证晨越万无一失,所以只能对不起醉寻花了。
“刚巧,我也有一个,我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