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自己。
晨越现在有一种自己是被抛弃的小宠物的感觉,特别的难过和不甘心。
即便不太相信司月的话,但还是被那种可能性伤到了。
司月觉得很不妙,因为看到萧晨越那副被抛弃了的受伤模样,竟然忍不住想要去抱抱她,而且心底深处有一种难言的情绪正在发酵,垂在身侧的手也缓缓的紧握成拳。
可晨越却察觉到了不对劲,狐疑的看着司月,“安宁就算要离开也会亲口跟我说的,你是不是骗了我?”
司月道,“是,我骗了你,其实你的安宁说过段时间她会来找你,让你安心的在这里等着。”
司月面不改色的说着谎,为什么说谎呢?因为他明白,这段时间将会是最后的平静生活。
“你看这院子里的一切,都是安宁拜托我布置的,你不觉得眼熟吗?”
皎洁的月色下,晨越看着院子里的画面,唇角勾起了笑容,眼熟。
因为是她曾经跟安宁描述过的画面,甚至廊檐下有躺椅,院子里的两棵树下架了一个秋千的细节都一模一样。
她瞬间阴转晴天,脸上灿烂的笑容让司月不由得也笑起来,可是心里总归是有些不安,万一哪天萧晨越知道了真相,或许会恨死他的。
农村里的婚礼虽然简朴,但是该有的宴席和婚礼步骤也是有的,干净整洁的院子里张灯结彩,门口和屋檐处都挂满了红灯笼,院子里各个角落都站满了人,婚礼主事人是村里德高望重的老者,在和身边人商量些什么。
男人们出力气摆置宴席,搭上戏台。
而前来帮忙的女人们则是各个带笑,和身旁的妇女说说笑笑,手上摘菜洗碗的活计也是没停的。
晨越一进门就看到戏台上提着红灯笼的蓝衣男人,笑的如同温润公子,身旁围了一圈的小姑娘。
“娘子,为夫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