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那人仿佛猜到了她是何想法,不急不缓的站在门口又敲了敲。
黎绾月叹了口气,翻身起来开了门。
门口不出她所料,正是容北彦,他的发梢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一滴一滴的水渗进他的浴袍里面,将浴袍都润湿了。
发梢上的水顺着他的脸滑过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