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把胆小的人吓到,就罪过了。
所以宁景淮没有跟着卿砚柔一同前往警局,也免去了他不小心再见到自己的尸体而暴走的可能。
卿砚柔录完口供后,刚出派出所大门就遇到了秦所长他们一行人,昨晚等刑侦大队的人勘查完现场后就已经是后半夜了。
回到所里秦所长想到卿砚柔说死者是京市宁家,就打开电脑搜索京市宁家,看完网上的介绍后,秦所长瘫软在椅子上。
如果真是那个在军政商三界都有话语权的京市宁家的公子死在他们这个偏远小城镇里,不敢想!
秦所长不管已是凌晨三点钟,颤颤巍巍的拿出手机给在县政府当值的大哥打了电话。
“小柔,因为有你提供的线索,我们已经和京市的警方联系了,京市那边也会有人过来,辛苦你了。”
因有其他领导在,秦所长也不好直接叫卿砚柔道长,简单的向身边的领导介绍完,几人就匆匆忙忙的往外走去。
卿砚柔走到派出所大门时,发现刚刚神色匆匆的秦所长一行人正在和另一波人说话,其中有一名身穿黑衣黑裤的年轻人吸引了卿砚柔的注意。
没办法,那人太白了。
在一群因毫无防晒意识且常常在户外活动的大老爷们中,他白的出奇,太扎眼了。
卿砚柔从未见过如此白的人,白的不够健康。
褚汀白自从回来后没有见到表哥就一直心神不宁,今天凌晨警方来电话说在省有表哥的信息。
他和舅舅第一时间赶来省这个偏远的小城镇,正听面前的所长说明情况,就感觉有道视线一直盯着他,褚汀白邹眉,抬头朝那视线看去。
两人距离相隔不到五十米,是个看着十分瘦弱的女孩,脸小小的显得眼睛特别大,扎着丸子头,穿着白色恤和牛仔短裤,斜挎着一个鼓鼓的帆布包,纤细的手指正无聊的拨动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