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响起,打断了正在画符的两人。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卿砚柔放下手中的毛笔,点开手机扩音,一道歇斯底里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贱人,你对你爸爸做了什么?”
白老太太的声音里充满了着急,愤怒与厌恶。
“您说话真好笑,我能对他做什么呢?我不过就是个没爹没妈的人罢了,我能对堂堂白氏集团的总裁做什么呢?”
对于白老太太的辱骂声,卿砚柔并不在意,再次拿起手中的毛笔,蘸上朱砂,提笔画符。
电话那端的白老太太听了她的话,差点气的晕厥过去,声音恶狠狠地说道:
“你爸爸还在呢,你在咒谁?贱人,你就跟你妈一样,都是乡野村妇,还妄图…”
“闭嘴!你有那个时间在这里无能狂怒,还不如好好想想办法,救救你的宝贝儿子。”
说罢,不再听那头回答,便挂了电话。
褚汀白在听到白老太太的辱骂声时,就快要忍不住心底的暴虐情绪,一口一句‘贱人’她怎么敢?
他想,是不是留给白氏的时间太长了。笑傲文学
见他过来抱着自己安慰,卿砚柔心底划过一片暖流,轻声道:“我没事。”
她确实毫不在意白家人对她的态度如何,如若不是牵扯到自己母亲,不管对方说什么,都是牵动不了她的心绪。
‘嗡嗡嗡’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不过这次是褚汀白的。
看到来电信息是白琤,他不由无奈,白家兄弟还真是阴魂不散,不是白家小子打卿砚柔的电话,就是白琤打自己的电话。
“说,什么?你继续。”
褚汀白眉头紧皱,划开手机的扩音,白琤着急的声音从话筒里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