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午,褚汀白都没有放过卿砚柔。
他像是不知餍足的要了她一遍又一遍,从浴室到客厅沙发,再从客厅到卧室。
等云雨停歇时,已经是月上梢头。
......
第二天,卿砚柔一整天都没有给他好脸色。
这人,每次说是最后一次都是哄骗她的。
为了防止他像只大狼狗一样黏着自己,卿砚柔把他赶去主卧画了一整天的符箓。
而自己则是躺在见一道长留下的躺椅上一边吃着零食一边看着剧。
至于她为什么不躺沙发?
昨晚那么放肆的在上面厮混,她现在已经无法正视沙发,只能躺在躺椅上。
“你感觉怎么样?”
卿砚柔嘴里“咔擦咔擦”的吃着薯片,眼角余光瞧见某人不断的不是送零食就是送喝的,十分殷勤。
她眼睛盯着面前的平板,头也不抬的问着他。
“昨晚有卿卿在,很好,很舒服。”
卿砚柔:“……”
“咳咳,没事,这次突然修为暴涨想来是和你给我的那瓶灵液有关。”
褚汀白看着她翻白眼不理会自己,轻咳两声走过去坐在躺椅的边上低声说道。
“下去,回去继续画符。”
卿砚柔倪了他一眼,冷声说道。
不把他撵走,等会儿他又得动手动脚,到时候受苦受累的又是自己。
褚汀白轻笑一声,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一句“遵命”,在她额上留下一个轻柔的吻,便听话的继续回去画符了。
他进去以后也不关门,就那样大敞着门,把桌子搬到门边,开始画符。
画完一张,便抬头看她一眼。
卿砚柔还不能说啥,毕竟那人狡猾的“还在”主卧的范围内。
她只能背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