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能,难道,就不能官复原职?”
李奎勇仰天大笑,直到钟跃民恼羞成怒,推了他一把,这才止住笑声,带着一丝怜悯说:
“你脑子秀逗了吗?宋江都得先诏安,然后撅着屁股去拜皇帝,等人开心了,这才封的官。你们有多能啊,还想官复原职?”
钟跃民脸红脖子粗,强辩道:
“我们这次可有一两百号人,那动静可大了,他们不顾及这么大的影响力,不担心社会舆论吗?”
到底还是年轻啊,这种梦都做得出来!
李奎勇又想笑,但看钟跃民气得快着火了,就没好意思再刺激他,忍了一会了,叹息道:
“跃民,你们这是把爹往死里坑啊!”
见他一脸不虞,又补充道:
“你想想,全国有多少军队,全北京有多少军队?能把你们这点儿手无缚鸡之力的芝麻绿豆放在眼里?”
这么一说,钟跃民总算听进去了。
他也就是被那种气氛感染了,在会场里“嗷嗷”一叫,立马觉得天老大,地老二,不当老三王八蛋!
脑子一热,就跑来找李奎勇了,还真没多想。
却听李奎勇又说:
“你爸本来没什么事儿,可被你这么一闹腾,追查下来罪名可就大了,一顶大帽子压下来,谁能扛得住?你还记不记得红星轧钢厂姓李那孙子怎么死的?”
钟跃民冷汗“唰”的一下就出来了,惴惴不安的说:
“奎勇,你可别吓唬我,不至于吧?”
李奎勇冷笑道:
“还不至于,你自己个想想。之前你们任何行动,都是扛着为全国人民某福利的大旗,但唯有这一次,你们都是私心,首先这行动就不是正义的,这跟劫法场有什么区别?”
钟跃民没话说了,这意思在会上谁都没提,但所有人肯定都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