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没有照片？”董瑞好奇道。

长安之星面包车上等待的司机闲的发慌，发挥其出色的妄想能力，恶意推测道：“该不会失散多年的兄妹吧？”

“……”

想来下线状态的久世龙阳应该不会甘于寂寞，绝对会把这段对话一字不漏记录在4纸上的吧。

多亏了罗利涳的搅和，耳边的聒噪带动了心脏的跳动，浮现在脑中的暧昧画面以及噪音悉数淡薄褪去，紧接着，一股奇异的感觉在将要清醒的时候突袭而来，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外来的情绪在心中发酵。

总觉得，心情莫名不爽！

“呜呜呜……好吵……仇恨？好痛？好寂寞？好空虚？”杜宇双目无神，呢喃道：“不错……这就是我，也不是我……”

“功亏一篑……不，还没到下结论的时候。”罗利涳把电梯内的画面共享给全员，猜道：“你们说，会不会暴走？”

“第一次注射，必须凝神定气，恪守本心。”董瑞提示道。

陈凌不以为然，嗤笑道：“只要意志坚强，所见所闻，皆为虚妄。”

“哦哦，这就是阿瓦隆最新研发的魔药2.0版吗？失败率感觉比老版本高很多啊。”司机起哄道。

“你，知道真多。”陈凌警惕道。

司机模仿陈凌的不以为然，高深莫测道：“都让你们别低估一个资深的支援者了，也不想想我跟阿瓦隆合作了多少年，有什么是我没见过的？”

“不作死不会死，为什么不懂？”

虽然彼此是第一次共同任务，但在路上的一系列对话中，司机从不掩饰欠缺正经的个性，很是熟稔地跟他们嬉皮笑脸，调侃取乐。

“还是说，你活不耐烦？”陈凌又道。

就算性格有问题，但对方好歹是个资深的支援者，应该清楚有些事情是要闷在心里而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