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静察觉到有些不对。“薛麒麟战死,张开君身受重创,现在晕厥不省人事……”高问鼎吃力地说道。“怎么可能……”段真静差一点跳起来,他与薛麒麟的实力在伯仲之间,而且以前和薛麒麟打过交道,清楚薛麒麟的箭术有多么恐怖,这才多长时间?就被叶信杀掉了?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莫非叶信又释放出圣诀了?薛麒麟成名已久,身边还带着不少人,怎么会如此大意,给叶信释放圣诀的机会?”
“叶信没有释放大绝,是有别人在帮叶信。”高问鼎的眉头几乎皱成了一团。“光明山?”段真静有一种窒息般的感觉,刚刚过了半天,光明山就赶到了?不太可能!“不是光明山,但我们……好像应该出手了。”高问鼎突然转身看向那年轻人:“圣使意下如何?”论到应该如何指挥围剿叶信,高问鼎不想理会那年轻人,但说起联手围攻叶信,他很清楚谁才是真正的主力。那年轻人缓缓抬头,看向高问鼎,片刻,他的视线又慢慢转向了段真静,双瞳中满是讥诮之意,好像在说,怎么?你们一直自说自话不是很快乐么?现在怎么又需要我拿主意了?只是,他太低估高问鼎和段真静了,这两个人的阅历都很深,久经风雨,早已到了荣辱不惊的程度,换个角度理解,就是他们的脸皮比城墙还要厚,之前的一切都是无所谓的,他们眼中的倾慕与信任是那么的真诚,与那年轻人的神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年轻人左看右看,硬是没发现高问鼎和段真静有一丝一毫的愧色,良久,他发出长长的叹息声,似乎承认自己的心性确实没有练到家。“现在已经有些晚了。”那年轻人缓缓说道。“圣使的意思是……”高问鼎不解的问道。“我一直隐隐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却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那年轻人说道:“刚才……突然一下子明白了,问鼎兄,你一年会动用几次大绝?”“这个说不准。”高问鼎说道:“遇到争端才会出手的,去年我一直在修炼,没有在外走动,今年倒是在宝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