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地,要承受神丹堂的冷嘲热讽,凭什么我们要以礼相待?”“我反而还想问羿魔殿一句,你们在我丹青净地布置密探,三番五次暗杀我宗门人,是什么道理?”“请给我一个解释,给丹青净地一个解释,给我地齐海一个解释!”威压之下,旭芸霜咬破了嘴唇。她抬起头,固执的就像一根不肯弯腰的青草,她的瞳孔里,燃烧着我根本不畏死的火焰。旭芸霜一句话落下,全场再次死寂下去。不光丹青净地的人沉默,地齐海其他势力的强者,皆脸色漆黑。“刘竹烙长老,您不是很厉害吗?”“斩杀元净峰弟子的时候,您高高在上,宛如铁面天神,晚辈很佩服您的胆魄,也佩服您的强大!”“如今羿魔殿的强者就在眼前,为什么不替丹青净地枉死的弟子报仇?为什么不替丹青净地夺回耻辱。压迫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弟子,您又有什么成就感?”刘竹烙咬牙切齿,脸比炭还要漆黑。他恨不得一掌拍死旭芸霜。“地齐海的诸位强者!”“大家各自为战,貌合神离,难道以为羿魔殿是善堂吗?”“我们这些鸵鸟,全部将脑袋插在沙子里,是比谁更无知,比谁更相信羿魔殿没有野心吗?”还不等刘竹烙开口,旭芸霜转头,环伺了一圈。这些话,原本各宗心照不宣。但根本没有人摆到台面上说出来,因为太过于感敏!“算了,我不过是一个人微言轻的弟子而已,大家执意要全部装睡,我也叫不醒任何一个人。”众目睽睽下,旭芸霜讥笑了一声。她是在自嘲。如果没有王照初叛宗的事情,旭芸霜自己,也和地齐海的所有鸵鸟一样,也根本不会顾虑太远的祸患。生于安乐的人,哪里还肯面对祸乱不远!越来越多的修士汇聚丹青净地,修士们各个神色各异,瞳孔也在闪烁着。没错,旭芸霜的话,是大实话。但地齐海的修士,真的是在装睡,人人都在装睡。“旭芸霜,你大逆不道!”“老夫如何与羿魔殿谈判,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弟子出言不逊。但你妖言惑众,当众顶撞副尊主,已经触犯门规!”“天子犯法与庶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