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拖油瓶,循序渐进对她来说太慢,她得冒进才行。
对岸的灵气很充足呀,大烟贪婪地看向对面大山。
清晨整个鱼尾部分都笼罩了一层白雾,最远只能看到水沟,远处只是一片白芒芒,对面压根看不见。
大烟:……
望梅止渴那得有梅,她现在连大青山都看不见。
好烦躁,好想干点什么。
看向还在熟睡中的娇爷,大烟眼珠子转了转,伸手往他脸上掐了一把,转身迅速跳下床,拎着鞋子,光着脚丫迅速往飞奔。
等到娇爷疼醒,茫然四顾时,房间里早已没了大烟的踪影。
那死女人呢?
吸,脸好疼,怎么回事?
摸了摸边上,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微微思索了一下,俊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不用说,以那死女人的尿性,肯定是她拧的。
边上都还是热呼的,肯定才刚跑掉。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胯下,刚还在做着一个不可描述的梦,简直欲哭无泪。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大烟跑回到新屋,一眼就看到许婆子坐在那里,还是拿棍子戳着地面,一副十分沉默的样子。
看到这个样子的许婆子,大烟就很胃疼。
“想清楚了,来告诉我亲爷叫什么名字了吗?”大烟拿了张小板凳,挨着她坐了下来。
许婆子差点被挤摔地上,棍子都举了起来,只是停顿了一下又放了下去。
“滚远点。”许婆子的语气很是不耐烦。
“我亲爷叫啥名字?”大烟只当没看到,挤眉弄眼继续问。
“……”许婆子。
一旁拿了块木墩坐着的许老三也竖直了耳朵,打从许婆子进来他就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可话到嘴边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