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烟后又低下头,嘴里头嘀咕,在那里小声嘀咕:“死色女,害人精,不要脸……”
以为没人听见,不想大烟听力极好,听了个一清二楚,视线斜了过去。
阮子文:“……”
听见了?
于是又小声骂了一句:“你怎么不去死?”
哟,小子哎,你有种!大烟一脸阴森地笑着,无声说道:你给我等着!
一股寒气自背后生起,阮子文眼神飘忽,不敢再嘀咕了。
“臭丫头,老实点,别瞎乱动。”老大夫拿了把锋利的剪刀出来,不曾商量一下就‘咔嚓咔嚓’把许大烟脑袋顶上的头发给剪了。
完了还拿剃须刀刮了刮,不过眨眼间顶上就秃了巴掌大一块。
“卧去!”许大烟一脸懵逼。
阮子文顿时幸灾乐祸地笑了,报应啊这是,看她顶了个秃瓢子,以后还怎么敢出门。
老大夫帮许大烟把骨头复了位,上了药,这才满意说道:“好了,记得往后半个月不能动这块伤,三个月内都得小心一些,不能再磕着碰着,要不然就算是神仙来也救不回你。还有,每三天过来找老夫换一次药,一次一两银子,先把银子给了。”
“还愣啥,给钱。”大烟斜眼阮子文,真以为她没有看到他在幸灾乐祸?摸了摸秃顶子,把这笔账算在阮子文身上。
老大夫瞥了大烟一眼,倒真是个怕死的,竟没往伤口上摸,只是在秃顶边上摸了摸。
又是五两银子,阮家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自然不乐意拿出来。
大烟呵笑,说道:“老头儿,我是许家的,找阮家要银子。”
老大夫眼角一抽,不找阮家要银子,难不成找许家人要?就许家那样的,要是能要出一两银子来,他脑袋拧了给当尿壶用。
许家那些人,真的……
舍不得银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