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
实在是有了阴影,心头害怕得紧。
大烟:……
玛个鸡,这种事情不好说。
尽管不是每一次都那么碰巧,可她的那个蠢爹是真的不分时间,不分地点,随时有可能会敲她的门。
于是,大烟安慰道:“没事,你只要记住了。他要是再有下次的话,以后你也趁着他干这事的时候,去使劲敲他的门,让他也尝尝这滋味。”
“别怕会被揍,有我给你撑着。”
娇爷:“……”
说得他好害怕,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好想出门口去看一眼先。
话说回来,一天没见了。
大烟心里头也没底,但还是伸手去脱娇爷的衣服。不管如何,今天她都要把这事给办了,完了她就启程去天堑河对岸去。
早去早回,还得参加宴会。
娇爷抓住大烟的手,不安地说道:“要不然你先出去看一眼?”
大烟刚开口:“不用,他不会……”
砰砰砰!
“大烟你出来,爹找你有事,天才刚刚黑就关门在里头干啥?”光头大嗓门在外头喊起,还使大力气拍门,生怕里面的人听不见似的。
娇爷一下子就软了,满腔的热情,犹如被泼了一盆子冰水,从头凉到了脚。
大烟瞬间黑了脸,比锅底还要黑。
“好像天是刚刚黑,时间还有点早。”娇爷尽量让自己的神情变得淡定一些。
可淡定不了(╯‵□′)╯︵┴─┴
为什么他家岳父大人会这么脑缺,总在不该敲门的时候来敲门,把他吓得好软。
死女人,你带棍子了吗?
大烟把衣服穿好,随手摸了根棍子,气冲冲地跑去开门:“给我好好说说,你又有什么事情?”
光头一眼看到棍子,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