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出去。
东霍向来无人能拒绝桑可的要求,那王侯也不例外。
可他将她带回帐中,却未曾动她,只命人备好浴桶,比一般宫人还要伺候得周到,为她清洗伤口,细心上药。
彼时,那抹了些许药与温热的水的指尖不如此时的冰冷,她仍旧记得那时的触感。以及,少年冰凉而极具蛊惑性的嗓音——
“真的是,这样怎么活得下来呢?”
“想活下来么?”
“取悦我?不,不需要,我只是一个臣下而已。”他幽幽地笑道,“你要做的,自然是把握你如今夫君的心了……不过,伺候过那么多男人的你,分得清谁才是你真正的夫君么?”
萧韵自然分得清,那个大婚之夜碰过她一次之后便将她扔到他那所谓的表兄弟叔伯当中,大方地任由他们享用自己的阏氏,自己则出去射猎饮酒,好不快活的高大男子,东霍唯一的王子殿下。
在桑可的提点和帮助下,她也不负所望地把握住了那王子殿下的心,有了他的庇护,自此,再无人敢动她,也无人敢轻视她。
可,不论在别人面前如何拾起自尊,面对眼前之人时,她仍旧忍不住战栗,仍不住自卑,仿佛仍旧是当初那个任人肆意欺压凌辱的玩物……
她终究是在他手底下翻不了身。
于是,他问:“还记得我当初是怎么教你的么?”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答道:“记得。”
“所以……”桑可的指尖缓缓自她大腿往上,另一只手却将她低下的头强行抬起,望着她不知是因愤怒还是尴尬而涨红的脸,他唇角噙着一抹幽凉的笑,只是眼底却无丝毫笑意,只让人觉得寒从心起,“不日便要到京城了,人多口杂,眼线众多,我不希望有什么意外,到时候王上听见风声,你便再无翻身之地。”
萧韵全身不可遏制地颤抖了一下,随即忍不住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