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能占据你大房的位置了。
宴舒在心里对自己说。
“别哭!两间呢!”斐途没想到宴舒吓成这副德行,又是抹眼泪又是温语轻哄。
“两间房隔着一条走廊呢,有三米那么长。”斐途保证。
宴舒破涕为笑,他突然感受到斐途对他的尊重,这种感觉很好。
于是接下来,第一天,斐途很安分。他们去附近知名的经典,游山玩水,下山的时候宴舒下不来了,没力气,斐途轻松地把他背起来,走完了下半程。宴舒简直要爱上旅游了,前提是有个任劳任怨还有力气的医生在旁边。
第二天,也很安分。因为前一天爬山,宴舒在酒店大床上呼呼大睡了一整天。
第三天,斐途觉得自己快百忍成金时,终于忍不住用一碗甜豆花把宴舒骗到了他房间。
看着宴舒吸溜吸溜地舔着豆花,斐途心内升起一丝惆怅。
这也太好骗了。
万一出现送两碗豆花的情敌,他上哪儿说理去。
斐途趁他吃得高兴,顺势把他抱进怀里。特意挑着刚刚洗完澡的时间,宴舒身上穿着大一号的浴袍,散发着甜丝丝的香气,比豆花还白还甜。抱在手里,斐途心猿意马,并且诚实的反映在了身体上。
认识宴舒快一年,斐途“守身如玉”,快忍成变态了。换一年前,他肯定想不到有这么一天,心甘情愿地,不计时限地,等待一个人点头。别说周围人不相信,斐途自己也不敢置信,但事实就是这样,爱情已经发生,并且希望永远继续。因为一个人,忽然爱上另一种生活方式,为之享受,并且逐渐习惯。
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就是他了,一切都值得。
“今晚睡这里好吗?”
宴舒身体一僵,果然,话可以乱说,东西不能乱吃。
“那个,房间一晚上一千呢,咱们不能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