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伙伴,吊唁的人很多,唯独没有苏长汀。
陆庭洲借手机给他打电话,总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这边走不开,那边不接电话,陆庭洲连续几天未睡心力交瘁,在看着陆奶奶火化之后,哀痛之下,竟然生生晕了过去。
天花板一片白,陆庭洲动了动手指,有冰凉的液体不断渗入他的体内。
“庭洲你醒了。”陆妈妈惊喜道,“你可吓死妈妈了。”
他的脑子有点恍惚,“我,睡了几天?”
“两天。”
“长汀呢?他没来看我吗?”
陆妈妈嗔怒地看了他一眼,醒来就问一个没出现过人影的人,她怎么知道。
一股不安袭上陆庭洲心头,他惨白着脸自言自语:“他可能还不知道……”
陆庭洲眉头越皱越紧,猛地坐起身就要下地。
陆妈妈连忙拦住他,“刚醒来这是要干什么?”
“我要去找长汀,我这么久不回去他一定很担心。”陆庭洲直接扯了手上的针头,四处找他穿的衣服。
“你这样子才让人担心……”陆妈妈说到一半,看见陆庭洲近乎疯狂的发红眼眶,停住了。
陆奶奶说得对,他们在这件事上只有同意。
陆庭洲找不到苏长汀了。
他把所有的地方都找了,苏长汀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徒把家里的钥匙留在鞋柜上。最后他把电话打给导员,导员告诉他苏长汀出国了。
-去哪儿?
-没说。
陆庭洲要了苏长汀家长的联系方式,他摸不准家里知道多少,只能以朋友的身份问问近况。
-已经走了吗?
-是啊。
-哪里?
-抱歉。
一夕之间,所有能联系到苏长汀的方式都被切断,要不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