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红花映着白衬衫与那张青春洋溢的俊秀脸蛋,依然帅的一塌糊涂。
苏长汀施施然上车,听了一耳朵的“这孩子真俊”“我们家长汀真有出息”“长汀要经常回来看看啊”,等等。依次谢过各位叔婶,苏长汀看见坐在人群里笑得温柔的二姐,眼皮一跳:“二姐,你怎么也来了。”
二姐笑呵呵的拍拍微微隆起的肚子:“没事儿,这孩子皮实着呢。”
送儿千里,终有一别。苏爸苏妈被苏长汀拦在车门不让下车,只好泪眼朦胧地目送儿子拉着行李箱走进检票口。苏长汀对着他们深深鞠躬,转角的时候偷偷抹了把泪,眨眨眼把剩下的泪憋回去。
怎么突然有种淡淡的壮烈感?
苏长汀原地蹦了蹦,一定是错觉。
他现在还不知道,他大学期间会被他随缘分到的专业坑到哭爹喊娘,不得不死死抱着“贵人”陆庭洲的大腿,最后把一辈子都搭进去了。
动车哐当哐当几小时,苏长汀在市北站下车,受到了迎新学姐的热情招待,引着坐上新生大巴回校。
车上大多是家长学生的组合,单枪匹马来的学生也都迅速地找到了临时好友。苏长汀扫了一眼,目光立即被第三排的人吸引住。那人正闭目养神,五官深邃淡漠,长腿无法施展而交叠搭着,衬得车厢都狭小了八分。
英气逼人不像个刚踏进大学的学生,当然,也……冷气逼人。苏长汀默默承认他非常养眼,甚至超过自己。无视他周身的冷气,苏长汀在他身旁的座位一屁股坐下,而这位临时座友连眼皮都没掀。
苏长汀突然手痒地想挠他一下,想看那双眼睁开是否也如外表般惊艳。或许更甚,或许更冷,苏长汀搓着手指忍住了。
下车的时候,苏长汀偷偷瞄了一眼他行李箱上的标签,陆庭洲。
宿舍是标准的四人间,上床下桌。除了苏长汀外,还有本地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