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钟,橙黄色的灯光早就亮了起来。
在这种暮冬时期,是一个怎么也不会有人出门的季节。
而牧澄则站立在路灯之下,身影被橙黄色的灯光拉长。
“这个时代的路灯啊……难怪日本没人出来。”
着莫名其妙牢骚的牧澄看了眼自己的手表。
“差不多了……”
时针已经在表盘上,全部定格于十点钟的时刻了。
“来了……”
脚步一错,轻骑刺剑拔出,直接将疾飞而来的匕弹开。
“浓重的欢迎仪式啊,两仪。”
“叫我式,称呼别人的名字,还是较为理性一点吧,牧澄,两仪家和我没有太大关系。”
接过被弹过来的匕。
“至于为什么袭击你……如果你的实力比我还弱的话,那就根本无从谈起为我解决杀意冲动的事情了吧。”
“所以……在这个过程中……杀掉你……也与我无关了吧。”
杀意,从心中腾起……
两仪式,真正的想要杀掉一个人的时候……
苍蓝色的魔眼……再度亮起!
清醒时候的她,涌现出了……
真正的杀意——
……
……
……
天台之上。
“两仪式与两仪织吗?”
牧澄艰难地支起自己的身体。
身上没有丝毫伤痕,可是也是汗水淋漓。
如果让后者那柄匕切到自己的身上,究竟会出现什么事情,哪怕是牧澄都无法想象。
所幸后者已经留手了。
没有冲着牧澄的要害出手,只是想要宣泄自己的杀意而已。
“没错……式与织,我最近才现的事情……我与别人……不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