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和几个仆役跟着,一路将两個小丫头送去苏家,只等她们一出门,老魏出随后离开,直奔天策上将府而去。
……
另一边,苏亶来到杜家,面对昔日好友的热情招待,根本没有心思客套,三言两句把事情讲了之后,看着老杜说道:“克明,这件事情摆明是有人在背后算计,但以我的能力肯定是查不出来,你帮帮忙,待事情解决之后,某必有厚报。”
杜如晦皱着眉,似有满腹心事,抬手拦住苏亶:“苏兄,此事处处透着蹊跷,依我看还是莫要操之过急才是。”
苏亶微微一怔:“怎么?克明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个……”杜如晦咂咂嘴,抿了一口茶水道:“倒也算不得什么难言之隐,只是有些想不通。据我所知,那吉祥赌坊似乎是有长孙家的背景,偏偏你与长孙无忌素又无瓜葛,为何他要为难与你呢?”
“长孙家?”苏亶一颗心渐渐下沉,喃喃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国舅长孙无忌在长安不说是只手遮天,至少算得上横行无忌,苏家与之对上,无异以卵击石,哪怕是把官司打到皇帝面前,也不可能有任何赢的希望。
看到好友忧心忡忡的样子,杜如晦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好言劝道:“苏兄莫要心急,此事或许另有隐情也说不定,要不这样,我这里先把银子给你拿上,好歹先把苏瑰给救出来,你看如何?”
显然,杜如晦并不想与长孙无忌起冲突。
老杜与苏亶是好友仅代表两人私交不错,但这份私交并不值得让杜家与长孙家恶交。
苏亶显然也明白这其中的关窍,摇头拒绝道:“还是算了,如果真是长孙家在背后出手,克明此举无异引火烧身,为了苏某一家,不值得。”
……
话分两头。
吉祥赌坊后院,被关在地牢中的苏瑰蓬头垢面,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