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愿意承受吗？”</p>

“我没有选择。”</p>

“你有选择，你只是看不到而已。”</p>

“那即是没有选择。”</p>

长叹一声。</p>

“那你会告诉他这一切吗？”</p>

“不会。”</p>

“那你会告诉他什么呢？”</p>

“我会告诉他，他只是一个病人，从现在开始，他可以休息了。”</p>

“他们不会让你说出这些话的。”</p>

“我不允许他们不让。”</p>

吴邪睁开眼睛，汽车还在高速公路上开着，他摇了摇头，刚才睡得太浅了，头有一些痛。</p>

脑子里的张海客还在不停地说话，烦死了。</p>

你不就在害怕吗？害怕规律被打破之后无穷无尽的变化，关我屁事。这个世界上最初没有你们，你们不是必须存在的东西，对于我来说，还不如我的头发让我自己心疼。</p>

他摸了摸头。狗日的，老子的秀发啊，这个年纪，剃了还不知道能不能长出来。他想起了楚哥，叹了口气，自己绝对不能变成那样。</p>

他闭上眼睛，慢慢地，又开始沉睡下去。他听到了胖子的声音。</p>

“没有人希望你变成这样，很多事情又不是回不去了，你怕什么？”</p>

“然后呢？”</p>

“然后？”</p>

“我就这样待在这里，王盟看着天花板，我看着门口？四周的一切都在变化，而我对着这些变化傻笑。不知道什么时候，命运再给我来一次突袭。”吴邪在胖子面前把烟掐掉，“而那个时候，你们早就一个一个离开我了，留我自己傻呵呵地面对那些拳头。”</p>

胖子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