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用了牢饭之后,中毒暴毙。”短短一句话,几个字,却已经犹如五雷轰顶,击的洛璃晚仿若被人抽开了空气般,死死揪住了襟口。
上官澈已经闪身过来,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暴毙的意思是……没救了,都死了?”洛璃晚空洞了声音问道,可是那泪珠子怎么都忍不住,一行行,扑簌而落下,没片刻,便沾湿了上官澈的绣袍。
早知道她会这样难过了,为何要说?
上官澈胸口郁气难平,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恨他也好,打他也罢,如今,只要她能撑下去,怎样都好吧?
何必为难她这么年幼的女子呢?
上官澈为自己的决定后悔,却不能在此时张口说什么。
无声的泪转而变成咆哮,洛璃晚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活似个泼妇一般一把推开上官澈:“是你,是你派人杀了他们是不是?他们到底怎么碍着你们了?他都已经不再是皇帝了,雪姨已经带着他远走高飞了,这些人,不过是染香阁的杂役教习,你何苦要害死他们?”
上官澈蹙眉,神情无奈,喉咙有些发紧。
外头两个婢子听着里头闹开了,声声击打着耳膜,心里若擂鼓一般不敢相信洛璃晚的话——是说,染香阁的柳教习,还是杏儿、小柳她们,已经都死了吗?
怎么可能,小姐还在四处想法子救人,他们怎么可以死,怎么可以……
屋子里,洛璃晚一口气没提上来,昏了过去,芳儿与小清儿听见动静,慌忙跟了进去,却是见上官澈单手拖着洛璃晚的腰,一只手在掐她人中,见她的两个婢女跟了进来,对着外头喊道:“去请御医来。”
小厮应声而去,而洛璃晚被上官澈抱起,往后院上官冉的卧房而去,一面还要对芳儿与小清儿吩咐:“这宅子平素也无人居住,只姐姐那里尚且隔几日收拾一次,还算干净,璃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