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澈捏紧了她的双手:“你在胡说什么,洛璃晚,你现在就是在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吗?我说过我会娶你,便是要你这样的态度对我吗?”
“你要杀我雪姨的侍从,你还想要我以什么态度对你?”
上官澈狠狠甩开她的手:“你便只等着内侍上门来宣旨吧,这婚事你应也好,不应也罢,那些人势必要死,你也势必要嫁!我今天来便是告诉你这些,好自为之——对了,别想着如何反抗,如何抗旨不尊,我自有一千一万种法子叫你现身,你这雪园,你在京中的所有铺子与仆从,我自有法子叫他们一一吐口,说出你的行踪,便与染香阁的人一般,全都赴死吧!”
甩下这恶狠狠的几句话,上官澈甩袖就走。
小清儿拎着茶壶的手就那样僵在门上,敲门地动作也做不下去,看着上官澈推门而出,那几句话显然也被她听到了耳中,夺门进来,瞧见的却是一脸肃穆的洛璃晚。
“小姐……”
“上官澈,这是你逼我的。”两行清泪顺着洛璃晚姣好明媚的五官流了下来。
是夜,洛璃晚亲自带着小清儿,前往洛府的流萤筑,那里有沈清生前交托给她的石枕,里头所有的东西,她原封未动,只是取了其中几张契书交给了当时的李老板。
现在她来,是要真正成为翎羽之主,掌控一方权势,不为旁的,只因她再不努力,雪姨,还有柳教习,还有许许多多的人便要因仁显王之事而死。
石枕里,存留有当初打劫的当初温宿十七皇子慕靖天的一块牛皮地图,还有一块满布墨迹,却不知有何用途,洛璃晚想起了昨天雪姨与她说起过的,柔然富可敌国的宝藏来,那是柔然历代国主为子孙留下的命脉之途。
洛璃晚小心地将牛皮地图放好,将石枕中的一枚黑铁令牌拿出,还有之前沈清并不常常佩戴的一枚玉戒。
玉戒的事儿,洛璃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