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心里也明白,如今留下来的许多老人,也是奔着沈清的名头而来,李姓,或者说是柔然,在大家心中不过是一道白痕,风一吹便过,无影无踪。
要想将这笔财富据为已有,为己所用,也不是那样简单的,李胤尧从未想过从洛璃晚手中夺权,毕竟他与他的父亲都是战马上打江山,对于这些财富的概念不过是能买多少兵马粮草罢了。
能有个不错的人替他们打点,哪怕从中贪墨不少去,他们也不会放在心上。
然,现如今,局势一乱,沈清一去,整个摊子就迅速溃亡中,大家各有心思谋算,已经不如从前了。
若没有洛璃晚,也势必要挑一个合适的人选出来,继承沈清衣钵,将所有生意财富打点起来才是正经。因而,李胤尧自来,便从未将洛璃晚当作敌人看待。
因为之前一阵子往来消息传送的中断,以及再之前,温宿那边对洛璃晚大事小情的疏忽,导致现在大家眼前一片漆黑,完全不知该从何处下手。也许,李胤尧已经把所有打算暗藏心底,可他不说出来,大家也只好默不作声,下一步,该如何做,谁也不知道。
至于上了轿撵出去的洛璃晚,现在也有些心慌意乱。
上官澈派人来接她,那人尖细的嗓音与打扮,分明是内侍身份,可她透过轿子的帘子,看到的却不是通往东宫,甚至是皇宫的路,反而,路上风景越来越熟悉,是原来的祁山王旧府,在仁徽王登基为帝之后,王妃与上官澈尚且住了一段时间的宅邸,。书包网
这里,她是熟悉的。
曾经的曾经,上官澈伤重,她被祁山王一道命令,送来王府,看他喝药,那个时候,他的姐姐上官冉尚在京中。
那个女子,样貌清秀,双眸灵动,说不出的聪敏伶俐,若不是听着外人传她如何的博学多识,她自己可猜不到,不是说其名不副实,而是因着上官冉从来不自吹自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