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璃晚说的不错,洛家并不在意她。可他没想到,这样娇弱不愿与人争执的女子,会宁愿选择弃家私逃……
他不用想,都能猜到这些年,她在洛府所受的委屈,可却成长的如此之好,叫他欣羡。
上官澈轻轻叹气,庚贴下压得字条,他看的清楚——大凶,亦是大吉。
罢了,是走是留,回京后再做部署吧。
小清儿送了热水来给璃晚擦脸,洗去病容的她此刻看上去远比方才脸色好得多,娇嫩的肌肤仿若初生的婴儿,细腻白嫩里带着自然的晕红,只是原本大大咧咧的主子,此刻以手托腮,不知在想着什么。
小清儿没想到原本好好的婚事,最后落成这个样子,平白叫小姐受了委屈。
正在她想说些什么,宽慰璃晚的时候,床上的人儿已经开了口,声音淡淡:“早些睡吧,明一早起来还要去各家房里转一转。”
小清儿也晓得,今儿小姐托病不出,可拜见各房家长的礼节还是要尽到的,于是便也不再多说什么,服侍了璃晚早早睡下。
在洛家老宅的日子,匆匆而忙碌,等到过了春节,初四一早,老太君才带着这一大家子人回去京城洛府。
自打那一日,上官澈与璃晚说完话,二人便再没见过,等璃晚跟着家人回去的时候,才听闻,上官澈年前便回了王府。
心里微微有些发空,似是觉得有些什么,一并远去了,而她的生活依旧在继续,由不得她悲春伤秋。
璃晚回了洛府便“一病不起”,知道祁山王会来洛府问询八字一事,便打定主意,怎么也不出去见人了。
祁山王似有自己的打算,来了洛府两次,俱都没叫璃晚过去说话。
日子就这么平静如流水的过——起码,表面如此。
事实上,璃晚在回来洛府的第二天,便做男装打扮,去了染香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