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女儿啊。”祁山王一脸的笃定之意,似乎现在还有意如此。
璃晚默了默,不由心中开始思索——难不成,雪姨的盘算,以及涟夫人的那些产业……
也不对,小清儿已经算的清清楚楚,那些钱财不论是铺面,还是田庄折合一算,不过是将将等于柳沁姑娘将来出嫁抬出的嫁妆而已,而柳沁还有其身后的柳尚书,不管如何,柳尚书甚爱其女,将来不说明面上,起码那暗地里,也是能帮衬祁山王一家一把的。
而璃晚有什么?
娘家不显不说,她在家中也不甚得宠,所有的一切都比不得柳沁了。
那就更别说那位“高高在上”的珑佳帝姬了,皇族一脉,帝王骨血,强大的背景与娘家,助上官澈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祁山王见她越想,那脸上的神色越迷蒙,笑了笑:“人人都道月容身份低微,虽有才德,却无栖身之所,只能委身青楼之地,被一众男子……可,这些传言便是真?怕是世人都想错了,月容虽为女子,却把世上许多男儿都比下去了。从入京的一分全无,到打下偌大产业,其中辛苦,已不必为旁人道也。有母如此,我相信她女儿的心性。”
“母亲在九年前便去世了。”璃晚只是自嘲一笑,“想来有些什么,也还没有来得及教我吧。”
祁山王只一笑:“那侄女就权当本王要念着当年那点兄妹之情吧。”
璃晚颔首一礼:“王爷今儿来洛府一趟,一定要见着侄女,只是说些侄女本不该懂的朝政之事么?”
“侄女果真是聪慧啊,今儿本王过来,是要接了侄女你入王府,”见璃晚吃惊要说话,连忙道,“柳家的亲事,如何都不成,侄女也只当帮本王一个忙吧!”
璃晚便再也不得拒绝,只能点头:“那还请容得侄女下去收拾东西,待会儿自己过去王府便是。”
祁山王见她话说的难听,抚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