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洛府已经是大祸临头了啊,璃晚愧对咱家列祖列宗,愧对祖母、二夫人教养之恩,愧对长姐怜爱,愧对……忝弟友爱,还请祖母下令,重重责罚晚儿啊!”
晦暗不明的大堂,刻薄的二夫人连油灯都不叫点几只,璃晚诡异的这么先声夺人得一跪,叫原本想立威罚她打她的几人,俱都愣住了。
老太君见璃晚越说越不对劲,更说什么洛府大祸临头,愧对祖宗?早被唬了一跳,待要细细问明是怎么回事,二夫人率先缓过脸色:“母亲,莫要听这妮子危言耸听,她呀定是知道自己闯下大祸,害了自己姐姐弟弟,知道咱们要罚打她,所以才先声夺人,企图喝住咱们,听她摆布呢!”
二夫人扭一扭,嗤笑一声,对下头跪着的璃晚道:“哼,你打的好主意,可咱们老太君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母亲,您说是不是?”
老太君却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二夫人最是知晓她的软肋,万事想的多些——难道,这璃晚也变得这么鬼祟,心机沉沉了?
不像!
老太君这回可没被二夫人三言两语的哄住,拉下脸来,活似张盘子,硬硬问道:“璃晚,你且说说,你做了什么使得咱们洛府大祸临头,愧对祖宗了?说出来,咱们酌情说话,哼,不过你也听了。你年纪小小,若学的那些虚张声势的把戏,以为几句话就把我老人家给唬住了,那是不能的,我若事后知道了,定然还要罚你!若你所说属实……”
二夫人抢白道:“母亲,她个小丫头片子,定是说谎话呢!您想想她是怎么骗了咱们大姑娘,还有忝儿,把他俩推池子里去的?吃了一肚子的泥水,可是伤了咱们忝儿的元气了!再说今儿席上,尽给咱们府上丢人现眼,姝儿看不过去,及早回来,这丫头居然在外游荡到现在才归。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估量着您慈祥,念着当年的情分,可是,谁念着您的好来啊!”
二夫人说着说着,就哭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