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璃晚躲在车厢里,疼得腰背都酸涩起来,脸上汗水尤为多,没多会儿呢,身上的衫子也都湿透了。
等着上官澈上车之后,瞧见她这副样子,又心疼了。
“怪我不好,不知你月信总这么受罪,还带你入了那晨水,可疼的很?碧落研了药碗,你等等,我喂你喝。”
碧落取了姜汁兑了红糖熬的水,又送来个把黑漆漆的丸子,一脸郑重地请洛璃晚服了。
没多会儿,车队上路,预备晚上在二十里外的一处庄子上住宿,因而也不是很赶。
上官澈在车厢里照料着洛璃晚,也没心思想旁的事儿,只是看她睡的迷迷瞪瞪,还一个劲儿的揉腰,知道她难过的厉害。
“等晚上到了庄子里,好好用热水泡泡。”上官澈如是说。
洛璃晚没理他,听了碧落的话,她也老实了很多,以前仗着身子骨健朗,很少注意这些事儿,可她也知道,再折腾也折腾不了几年了,古代人对孕事尤为关注,她现在若落下那什么寒症,生不了孩子,不说朝臣,就是皇后与皇上……也不会放任自流,侧妃,庶妃一类,多多益善,她也就孤立无援了。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洛璃晚虽睡的,可嘴里磨磨唧唧,比平素还要招人烦。
这会儿上官澈心里内疚,听的仔细,不由笑了笑,心道,若真如碧落所说,纵使不能生孩子,他也只会守着她一个过,大不了将来过继了子嗣吧,想来,那些皇族遗党也乐意。
不是他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只是想到自己这二十多年的辛苦,以及被众多女子算计的前半生,就觉苦闷,不愿自己的子女受此搓磨,锻炼心性,而且,外有温宿、柔然宿敌,大战在即,不知将来还是什么样子,他只护住妻子就够了,旁的,再也分不出多余心力。
柔柔看了洛璃晚一眼,见她虽还依旧冒冷汗,可也算睡踏实了,就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