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上船,上官澈就会与她说起这个?
“是没有消息,再过一个月兴许会有——嫁的不是什么好人,可笑她母妃还当个宝贝似得藏着掖着,生怕父皇母后坏了她家女儿的姻缘。”
璃晚眸光微转,疑问道:“可是有什么缘故?”
上官澈轻声嗤笑:“她母妃向来在先前那位皇后与权贵妃手下讨生活,却是两边儿都讨不到好儿。这如今,先皇后暴毙,权贵妃远走,连带着两位最最风光得宠的帝姬,也跟着出了宫廷,这宫里,可不就她女儿淮阳公主年岁最大?当年,权贵妃有心促成淮阳公主与一位权贵人家子弟的姻缘,可不巧,事情接二连三遇上波折。如今那权贵攀附权贵妃娘家不得,不得已委曲求全,伏低做小,也算是懂得趋吉避凶了。”
璃晚闻其言,凝神问道:“那你说的语气,可不似她得了什么好姻缘啊。”
“自然,你且听我往下说。这权贵之家,本是朝廷招抚的对象,奈何有淮阳公主这段婚事,世人皆知是权贵妃保媒促成,是以,在圈子中诸多诟病,生怕天威难测,不知哪日就要倒霉。本来,这婚事男方便有意不做准,父皇觉得,再是仁显王不对,也罪不及妻女,是以,不愿淮阳长公主嫁过去便受婆家欺压,因而也想着趁此机会,断了这桩孽缘也好。”
璃晚眼眸清澈,却深邃见不到底:“淮阳长公主,与那位娘娘,俱都不同意?”
上官澈轻笑点头,倒是有些无奈:“是,不只如此,还当父皇要害了她们,处处提防,又是防备,奈何,她们那些小动作哪里瞒得过父皇与母后,全都被人一一禀报,弄得父皇里外成了坏人似得。”
璃晚微微一笑:“不知世事,还偏得罪了天,这下子,恐怕那户人家更不愿意了吧?”
“是,不过父皇也不能叫淮阳公主的丑闻传的街知巷闻,只作准了这婚事,已经开始拟旨——反正也是攀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