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倒是好，可也有顾虑，洛璃晚眉头在见了她之后就没舒展过，如今也只是轻轻拧着，轻言道：“三成股份，我自然也不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凤凰楼的生意，那是连宫里的妃嫔娘娘们看了都喜欢的。只是，若说这方子……”

梦芯玫闻言，知晓事情有转机，起码对方没有一口回绝，于是连忙道：“有何顾忌，洛姑娘但说无妨。生意生意，也是要有商有量的才能做好。”

洛璃晚闻言心中不免有些发冷，却没表现在面上——当年提议之时，梦老板多有阻扰，最后却也是一口应承下，如她今日这般说，大概只有如此，才算真的有合作的可能。

挑毛病的才是真买家。

洛璃晚已经不甚理解，如今却是不得不懂了，笑一笑，面上现出忧色来：“要说别人，许我还信不过的，可梦老板却是不同，我所担心的，无非是那方子的保密性——就如我令兰儿与芳儿留下，也是打了这个主意，有人有手艺在，这方子就不要露白的好。”

梦芯玫也是知道她留下兰儿与芳儿的用意，可如今追了过来商讨，那就是只留下人，也是不成的。

“这可就不大好办了。说起来，凤凰楼的分号就是南边儿也有十余家，可芳儿姑娘，与兰儿姑娘拢共才两个人，这手艺虽有，可若支撑偌大的商号，少不得要收学徒吧？不说这三年的初等学徒学到家，这市场已经瞬息万变，就说这学徒，也不见得就能如这方子一般，藏着掖着，不叫见人的——露白这事儿，一张纸能露，一个人也能露。”

梦芯玫见洛璃晚面显犹豫，再接再厉道：“其实，洛姑娘也尽管相信我就是，纵使不是我，也有背后偌大的巫族势力，个把学徒还是能供应上的，这保密性，也自然跟的上。不说旁的，姑娘怕也不知我这凤凰楼一年出多少的花样子，多少的新样式吧？可您瞧着旁家可有能挖角的？这凤凰楼里不出叛徒，就是一个好歹，真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