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样去?这等于把所有底牌全亮给对方知道,那若和谈不成,对方露了杀机,你死不要紧,反而会使得那边戒备森严,我怎救出月儿来?”洛璃晚愤恨,本来她的打算只是无声无息地先渗透进琮鸢帝姬的权利之下,能救到人最好,救不成也要把贿赂个把人手,将人偷出来。
虽然这样的打算也很危险,但是她觉得上官澈这样的,更加是个活靶子。
上官澈看她那急样儿,不免又要气恼:“什么就叫我死?我在你眼里就这样无用?”
洛璃晚颇为挑衅地盯了他一眼:“反正,到时候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不许妨碍!”
她是打定主意按着自己的套路走,哪怕作为先行军,先上官澈的仪仗队一步深入北部,也比跟着大部队行走强。
难得,上官澈也是这样想的,虽有出入,不过,大同小异。
“仪仗不过是个幌子,除了出发时,我需露一面外,就是三个月后,在广阳郡的接风宴上,需我二人偕同出席。”
洛璃晚眼睛一转:“就是说,这中间的三个月,你在与不在,都是一个样?”
上官澈轻笑摇头:“是我必须要在,不过么,随行者众多,能接近我那马车仪仗的,必是亲信心腹,所以,倒也能借机脱身就是了。到时候你与我轻装简行,一同往广阳郡去便是了。碧清几个到时候会在那里等候,先帮忙安顿——我想,三个月的时间,已是足够我们有所动作了吧?”
洛璃晚点点头:“三个月不短了。”
却是颇为狐疑:“好好的,你为什么还要单独行动?要知道,纵使那么多兵士跟随你出行,也难保证你在北边儿的安全。三皇子他们毕竟是……皇室嫡脉,他们手中有冉姐姐,你再误中埋伏……皇上可只有你一个儿子。”
上官澈却有些自嘲一笑,取出一支长条木盒,隐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乌紫的色泽,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