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担心了。”碧清不知说些什么,才能叫他不这样,外面看去,似乎并没有多余情绪,可她却是知道,死伤这么些人,对于铭宇的打击。
铭宇一直是他们的领队,太子殿下并未这样说过,甚至,铭宇、铭扬,还有她碧清,以及在东宫镇守的碧落,都是一样的身份,不过是暗卫中比较得殿下之心的四个罢了。
偶尔会做些暗卫的工作,可随着他们跟随在殿下身边的时日越多,那些暗夜里的任务就越来越少,以至,到了后来,他们便开始教习暗卫一些基本守则,帮殿下处理些杂物,甚至是一些比较机密的政务。
铭宇负责的,是侍卫与暗卫的挑选与训练,平素,他们吃住一起,训练一起,可以说,与这些侍卫、暗卫一起的时间,要比他们三个更加多些。
铭宇曾说过,这群他带出来的兵,犹如自己的孩子。
如今……
“放心吧,我没事。”铭宇的声音,也没一丝波澜,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未发生过,或者说,他并不在意发生了什么事。
碧清叹口气,这样深邃内敛的性子,越发叫人不安了。
呜咽的号角声,忽然响起,洛璃晚只觉得自己的心都揪了起来,正给上官澈包扎的双手,也不由一抖,却被上官澈趁机握在手中,粗砺的掌心,是长年累月动刀动剑的结果,明明不温柔,却叫人心中踏实温软。
“没事的,别怕。”上官澈没行过水军,不知这水匪的号角声所代表的含意,不过也听出,刚刚进攻时的动静,分明与此时不同,心内烦躁,却也能静下心来安慰洛璃晚。
“嗯,”璃晚点点头,想起了些什么,不由问道,“他们撤退,是因为我说的话,还是因为我亮出的令牌?”
那枚令牌,是在当年沈清给她的石枕里放着的,出京之后,怕有变故,遂,她就取了带在了身上。
至于那个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