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斜的样子,哑然而笑:洛璃晚啊洛璃晚,我竟不知,竟能爱你如斯……
而全须全尾的碧清此时正守在船尾,猛然喊道:“主子,您看这边儿!”
上官澈闻声而动,与铭扬等走了过去,却见打头的小船摇摇曳曳,浮在左近,上头只有一盏灯笼照应,而边上大石下压着的,分明是一张写满大字的纸,而其后,几只摇曳的小船上,俱都押送了不少金银之物,每只船上,却只有一名破烂衣衫的水匪,小心翼翼地跪着,连头都不敢抬,更别说浑身没有武器了。
刚经历过一场厮杀,这些人又耍什么花招?
上官澈心里了然,定是璃晚的作用,令铭扬小心将那写满大字的纸钓上来。
铭宇接过仔细查看,确认无毒之后,才转手奉给上官澈看,对上头一字一句,都没敢窥视。
上官澈很快翻完,那字迹犹如狗爬,得亏他能看得下去,冷笑数声,直接扔给铭宇去看,铭宇在众人诧异中翻完,却知是对方此番是要赔礼致歉,上头不说是特意前来劫杀上官澈这位新晋东宫太子的,只以寨子里某个当家的急功近利,才使得没打探清楚船上是何人,才贸然出手的,等里头几位寨主知悉了,原来是太子殿下巡游,这才急急忙忙遣人回去,再派遣人手奉上金银之物,以求太子东宫能绕过大家性命。
铭宇看着下头摇曳的灯烛,以及远方已经熄了灯火,不知人数船只尚存几何的广阳河上流,心知这次是要吃个暗亏了。
可惜了那么多精英好手。
阿二听铭宇转述,却是冷笑一声道:“简直是笑话!咱们船上虽无东宫之印,可他们是早就派了人来潜在船上,使得咱们淡水食物在此前皆耗之殆尽,如此,也是无心?更何况,那些水匪包围过来,咱们就已经亮了旗号,可他们不过是越杀越凶,竟说此为鲁莽?!”
铭扬拦住他,暴躁地对铭宇道:“你说,他们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