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好好生活。我听她这样要把我撇清的语气,当时心里就不是滋味,都说戏子薄情寡义,陆书离是真正验证了这句话,怎么,她这样是打算用完即丢?
我哪里肯?哪里甘心?
我说你要走可以,我帮你做了这么多事,你让我人财两空?我们又一次争吵起来。呵——”项尤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讽刺声,目光里都是绝望,他每每想到陆书离的话,就觉得那些话像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入了他的胸膛,似乎要将他那颗心底偶要剜出来。
“这世上哪有什么爱情,特别是陆书离这样的女人,自私自利,从来只爱自己,她把所有的过错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我的身上,说我是十恶不赦的人,她怎么可能和一个要下地狱的人呆在一起?我被她的言语刺激,怒火中烧,看着她那轻飘飘淡漠的眼神,杀心顿起,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我一刀把人给捅死了…
你们根本就不懂…根本就不懂我那时的心情……”
项尤说到这儿双手插入寸头里,用力地捶打了两下头颅,像是要将那些痛楚的过往全数打掉,可惜罪恶已经印入了骨血。
他想过自杀,却没有勇气。
后来他想,他和陆书离有什么两样?他们都是自私自利的人,他们永远只爱自己。
整个询问室里寂静无声,空气如有实质一般威压着所有人呼吸都变得艰难。
这注定是一场惨剧。
但是郑梦亮该要的杀人细节还是不能少,刨根究底地问道:“那么冰柜退回给商家是你做的还是陆书离?”
项尤极力整理了下情绪才开口道:“电话是陆书离打的。来拖走冰箱时,陆书离那时并没有死。”
郑梦亮:“你和陆书离处理了凌深的尸体,那陆书离的尸体怎么就放在了床上?”
“因为没时间处理了。”项尤再次深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