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三五个月再回来。”
“三五个月?你是嫌我太碍事吗?”
“爸爸为什么总是误会我,为什么不肯往好处想。我在你心目中,真有那么坏吗?我自问从小没有让你们怎么操心过,为什么你们最不放心的人偏偏是我?”
顾佳豪的语气里,不由得带着抱怨和愤懑。
由此可见,他对家庭并非没有怨言,只是以前不说而已。
顾父语气稍软,但依旧坚定,“我是担心你走歪路。越是聪明的人,越容易将路走偏,仗着聪明很容易犯错。”
“我没犯错,也没把路走偏。”
“你现在的生意虽说合法,可终究属于偏门,这不是路走偏又是什么?”
“爸,你这是偏见,我不和你争论。反正无论我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错。”
“当初你应聘到大学做老师,就让我感到骄傲。可惜你不肯坚持走这条正路。”
“教书是正路,做买卖就成了歪路。我的好爸爸,你的思想是不是该更新一下下,好歹跟上时代主流。”
顾父低头叹息。
他就知道自己做的一切说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他早就管不了大儿子,反过来还要被大儿子管教。
心口痛,难受,却要忍着。
这顿晚饭,顾母春风满面,心情极好。
顾父面色沉重,显得心事重重。
至于顾佳美,在这个家她既无经济基础,也没有话语权。
她看看大哥,又看看二哥,眼神闪烁。
“二哥打算什么时候去接二嫂?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接什么接。趁着这次机会,直接离婚得了。老二一出事,她就带着孩子回娘家,这种女人要不得。”
顾母很是不满地剜了眼顾佳美,显得又刻薄又张扬。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