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顾猛无奈,又向宫梨介绍起了第二人,张林。
一个身材精瘦的年轻人,个头不高,他穿着一身没有肩章的绿军装,腰背挺直。
本来眉清目秀的,但右边脸颊上有几条明显的刀痕,平添了几分凶悍的味道。
进了包厢之后,他在包厢里翻上翻下,搜来搜去,问他干什么,他说找炸弹。
哈,我一个小屁民,有谁会用炸弹对付我?
他劝了几句,张林坚持,只能任由他去。
“首长,屋里安全,首长可以放心休息!”
张林敬了个礼,转身走了出去,在过道上来回巡逻。
“哈哈,首长?”
宫梨戏虐地看着他,这家伙一点也不正经,哪里像个首长?
顾猛也是无奈,两个保镖一个油滑一个死脑筋,当领导的脸上无光啊。
......
哐啷~哐啷~
火车离京之后,速度慢慢地提了起来。
包厢静悄悄的。
宫梨默默地看着剧本。
顾猛趴在桌子上写角色小传。
我叫余占鳌,是乡里远近闻名的轿子头,也就是抬轿子的把式。
我身强力壮,抬轿子更玩儿似的,敢坐我轿子的小姑娘新媳妇,没一个不哭的,呵呵,我就是那么坏。
我无父无母,无牵无挂,从小吃苦,长大了抬轿子,一辈子下苦的命。
我没上过学,爱喝高粱酒。
红红的高粱酒,鲜血一样的颜色,烧刀子一样的口感。
这种酒才是爷们儿的酒。
我今年二十六了,一直帮着送新娘子,至今还没娶媳妇。
算命先生说,抬囍轿子的人把姻缘都送到别人家去了,注定此生婚姻不顺,都特么胡说八道,老子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