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排下去的细作,也还在原地。
我没去过楚国,也没去过齐国,很想知道那边是什么样子,故而待战事结束,咱们可以去做细作。”
薛湄:“你还打算带上我?
不危险吗?”
“十几年铺陈的身份,有家庭有来历,本人还应该就是梁国京都口音,怎么会危险?”
萧靖承道。
薛湄:“这个厉害了。
楚国和齐国在夏阳城,也有这样的细作吗?”
“肯定有。”
萧靖承道,“别说那么大的夏阳城,咱们上次就抓了一个匈奴派过来的,大将军府都有。
若不是他自己露馅,你能想到他是匈奴人吗?”
薛湄颔首。
“那怎么办?”
薛湄问,“万一细作混进了望族,被推举做官了呢?”
“你大哥不也做官了吗?”
萧靖承道。
薛湄:“……”萧靖承斜睨她:“你没怀疑他,还是故作不知?”
薛湄笑了笑,对他道:“我没几个亲人了。
在这个世上,除了你之外,其他人都跟我无关,我孤零零的。”
萧靖承心口一滞。
有亲人、有关联,她对这个世界有了牵挂,就不会轻易离开。
萧靖承想要戳破薛池假身份的念头,立马打消了:“不说他,还是说咱们。”
薛湄点点头。
她也很想带着自己的男人去周游世界。
当然,去做细作,更惊险刺激。
和萧靖承在一起,就像被什么牵住了,既有了牵绊,又有了依靠。
薛湄很喜欢这种感觉。
关键是,匈奴人的问题,怎么解决?
杀掉鬼戎,分化部落,让他们彼此内斗几年消耗,然后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