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是受安丹宵驱使,背后跟安丹宵是同一个主子。
也和安丹宵一样,他们用一种令人讨厌的性格来伪装自己。”
就好像,越是讨厌的人,越没有做细作的可能。
安丹宵给人的感觉是虚荣、做作。
周夫人想到她,都说她没有杀人的本事,其他人更会如此说。
也比如说甘弋江,说起他,只感觉他趋炎附势、油嘴滑舌,谁能想到他是个身负绝技的刺客?
其他人没这样会伪装。
他们像是同一个人训练出来的,而他们自身又是梁人。
“这个办法倒是很好用,将来咱们培养细作的时候,也可以参考一下。”
薛湄笑道,“她背后的主子,真的是鬼戎吗?
如果是,鬼戎这个人也挺不简单。”
萧靖承微微眯了眯眼睛。
安丹宵是细作,此事毋庸置疑;她背后的主子是谁,这就有点难说了,到底是匈奴人还是其他国家的人,猜不准。
“别猜了,以后再说吧。”
萧靖承道,“我去歇一会儿。”
薛湄又问他:“那个刺客,甘弋江,他是如何逃脱的?”
萧靖承语气淡淡:“陈家那个闺女,脑子里不知进了多少水,是她用陈家密道放走了刺客。”
他似乎很喜欢“脑子进水”这个说法,时常拿出来用一用。
薛湄:“她也死了吗?”
“没有。”
“没有?”
薛湄微讶,“那就看牢她。
刺客留下她,就是留个把柄。
也许,通过她可以再次找到那个刺客。”
萧靖承也想到了这点。
故而,他没有声张,只是让陈家的长子把他妹妹带回去。
此事除了萧靖承的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