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手,过的就是那没爹没娘的苦日子了。
也难怪她姐姐性子泼辣,不厉害些,那亲爹一心沉迷炼丹,还不知道她俩小时候过什么鬼日子,是否能活到现下呢!
所以她除了那琴棋书画,是样样都能做的,也不要大家教,唯独胆子和朱嬛嬛一样太小,说话小声小气的,似乎怕大声一点,会惹人厌烦不喜。
不过她那皮肤白得发光,所以即便她这些粗活做惯了,一眼瞧去,仍旧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周梨看她又是顶着大太阳过来的,“我也不赶时间,你以为这些长廊花架是修来作甚的?又不光是为了好看,除了避雨还能遮阴,往后少在太阳底下乱窜,小姑娘家的,别给晒黑了。”
还别说,这整日身边都是些相貌出众的小姑娘,美得又各有千秋,周梨瞧着也心情好得很。
“好。”沈窕声音仍旧轻轻软软的。
周梨示意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按理今日你要回门去,本来我也给准备好了,还叫顾羧那边将萝卜崽喊回来陪你去,只不过今儿一早就得了你家那头的消息,说你爹专程朝陛下请了假,要闭关炼丹,你去了也是见不着人,你是做什么打算?”
沈窕对于她爹的模样,还在小时候的样子,现在那个肚子里不知道添了多少朱砂的爹,她瞧这十分的陌生。只摇着头,“我不想去。”
“那便不去。”周梨也不想作这麻烦。
却听得沈窕问,“我姐姐是要被砍头的么?”
不被砍头,可她那病也是一辈子治不好的,生不如死。
这件案子,周梨一直都叫萝卜崽在外打听着,想到那沈窈的艰难,也是万分可怜她,“砍头倒不至于,只是也难逃其咎,听说是要将她流放到东海去采珠。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我在那边有朋友,生活之上,兴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