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杯热水,体会着热水烫过喉咙的感觉。用以平复术后有点酸痛地肌肉,这也是战地上多少年来养成的习惯了。改不了。来往地医生护士都知道他刚完成了个大手术,纷纷投以敬佩的目光。却没有人敢上来跟他说话。
人性就是这样了,敬佩到一定程度就是敬畏了,高顺倒是不怎么在意,以他性格多半笑骂由人,做好自己地事情就算了。
几分钟后换好衣服的张主任从消毒室出来,看到高顺的时候眼前一亮,学着高顺在长椅上坐下。还舒展筋骨舒适的伸个懒腰,看的出来,他心情很不错。
高顺为之会心一笑,递过手边上另一杯热水,张民清接到手里喝了一口,精神一振轻呼一声:“好烫。过瘾!”
他很少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一个人,尤其还是个大男人,张大主任经过这么一回苦战。整件衬衣都湿透了,帖在身上稍有点狼狈。
张民清被他看的有点心虚:“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高顺心里好笑,轻松地点头:“你很不错。”
他的作风很少有夸奖人的时候,当着省医院大主任的面前,这话说的有点狂,却给人一种理当如此的感觉。
张民清被他夸地有点不自在了,连连摆手:“也不是这么个客气法,你就别往我脸上帖金了。说起来惭愧,当了这么些年医生,到今天才知道什么叫井底之蛙,惭愧。”
高顺轻松的又是一点头,不想再接受他的恭维。
张大主任识趣地哈哈一笑,岔开话题:“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吧。”
高顺趁热又喝了口水,潇洒耸肩:“算是吧。”
话题很快转移到李静身上,张主任语带赞赏:“那个小女孩很不错,假以时日必成大器,连我都有点羡慕你了,从哪里找到这么出色的徒弟。”
高顺当然一笑带过,能得到本市两大外科圣手的齐声夸奖,可见李静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