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还带着点儿鼻音。
“你应该听沈欢他们说过,我家挺有钱的。”
“他们说得没错,因为我爸是跨国企业的老总,他的生意做得很宽泛,各种买卖都有涉及。”
“曾经还被商业对手买杀手刺杀过,这一点儿都不夸张。”
陆淮舟语气淡然地说着,却根本不像是在说自己家的事儿,就像在叙述一个新闻报道似的。
“杀手?刺杀?”姜晚觉得有些震惊,原来电影里说的都是真的吗?
商业竞争也会有人下黑手,太可怕了。
她好奇地睁大了眼睛:“那你爸爸没事儿吧?”
陆淮舟见她的注意力已经转移了,他轻勾了下唇:“没死,他的命大着呢。”
“不过,虽然他在商业上是有些能耐,但我总觉得,我有没有他这个父亲都是一样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姜晚眉头紧锁,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
这世上,有一些的人爸爸已经不在人世了,连父爱都是一种奢求。
陆淮舟轻声叹了口气:“我爸一年就回家几次,一年到头我也见不着他几回,没什么感情。而且啊,他对我还特严厉。”
“哦,还有我妈,你们都知道她是个物理学教授,但是你们不知道,她可是个科研狂人。每天不是在学校上课就是在实验室,回家了也呆在书房。”
“这俩人,对我从来都是不管不顾的。”
“我还记得我上幼儿园那会儿,有一次,我爸不在家,我妈在书房。我自己倒了杯开水,不小心打翻了,那开水直接将我前胸的皮烫掉了一大块儿。”
“我哭了好一阵,她才从书房出来。”
姜晚听见他这样说,视线不住地往他胸前瞄去,“那你……留疤了吗?”
听着陆淮舟这样说,总感觉他的童年好悲惨,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