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她扯了扯嘴唇,说:“是锦鲤。”
唐南周“嗯”了声。
宋纱纱说:“我先回去了。”
他又“嗯”了声,语气听着似是有什么紧紧地绷着,连带着他整个人的表情都有些紧绷,那一双敛去锋利与张扬的眉眼像是有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洞。
宋纱纱往门口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化妆间里的空气瞬间安静得有些可怕。
她停下脚步。
与此同时,他开了口:“宋纱纱。”
他又喊了她一声。
“宋纱纱。”
她转过身。
他还是那副紧绷到极致的表情,仿佛在犹豫什么,又仿佛在做什么困难的抉择,而在她望向他的那一刹那,那些犹豫,那些迟疑,像是风吹散了雾,逐渐明朗又清晰。
他问:“你什么时候结婚?”
宋纱纱愣了下,久久没反应过来,她问:“什么结婚?”
他扬扬下巴,指着她手指上的戒指。
宋纱纱反应过来,终于明白了,说:“没,就是个装饰,不是婚戒。”
不过也就是偶尔能当假婚戒用。
不管是在美国念书,还是在肯尼亚工作,她并不缺追求者,拒绝一次尚可,有时候人一多,宋纱纱也挺烦的,索性买了个婚戒戴在手指上。有时候不想说话了,扬扬指间的婚戒,很多人便懂得了。
省心省力也省时。
他“哦”了声,又说:“挺好……看。”
宋纱纱觉得两个人像是在尬聊,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她自己的错觉,在婚戒话题结束后,唐南周整个人的气场有了变化。若说先前还有几分收敛,此时便是隐藏的刀锋展露出一角。
他扯了扯衬衫的领子,说:“你